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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矜有些懵然,不知帝王为何如此瞅他。
萧怀廷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落在脚上的那一双龙靴上。
沈子矜表情裂开一瞬,忙拢好,撩起胜雪的衣袍,蹲下身,去为帝王脱鞋。
他将头垂的很低,谨防帝王看到他满脸的嫌弃。
萧怀廷不用想,已经将他此时此刻的表情猜的一清二白。
眼前青年,看似病弱温顺,实则却像一匹草原上的野马,有着凌厉的攻击力,难以驯服。
可是越是难以做的事情,他越想做成功。
并且很快,他便是会成功。
帝王故意如此做,是在逼着沈子矜就范,快些跟敌国奸细联系,最后一网打尽,在帝王心中,到时也是驯服他之时。
沈子矜因为低头的姿势,白皙的脖颈露出一截,细腻的皮肤好似最上等的白瓷,连汗毛孔都看不到。
萧怀廷眸色渐沉,不可否认,他很容易被青年勾起欲念。
只可惜他需要禁欲,否则会爆体而亡。
他这一生,只可以去……
萧怀廷闭上凤眸,不想继续想下去。
与此同时,沈子矜为他脱完了靴子,直起身来:“皇上躺着吧,臣为您按头。”
他的家乡人人平等,哪里会被迫做这种事。
沈子矜缓缓擦拭脸上渗出的汗水,在这里他拖着这具病弱的身躯,更是倍感不适。
一年,坚持吧,到时就可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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