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还好好的,尤其纱布上血是刚渗出来不久。
见此,沈子矜似乎猜到了什么。
萧怀廷将沈子矜放下,问向刑部尚书:“十七王爷来了吗?”
刑部尚书跪在地上:“十七王爷将沈云劫走, 是臣无能,没能劝阻好十七王爷。”
显然他头上的伤是萧北焰打的。
帝王自知是皇家理亏:“起来吧,去户部领取一千两黄金,这几日好生的在府邸修养身体。”
他如此做,也是在封刑部尚书的口。
刑部尚书岂能不知:“谢皇上体恤,臣愿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人已经被劫走,帝王只能派出精卫去捉回来。他还有国事要处理,便坐上马车离开。
不过,他先将沈子矜送回了府邸。
经早晨那一桩事,他要与这个撩人的小蹄子先保持一些距离,否则他处理国事都分心,满心都是想与他做亲密之事。
帝王回了宫后,洗了一个凉水浴,去清心,随后便一直在御书房中处理国事。
傍晚时分,他方才放下手中的奏折,转瞬将那本日记拿了起来:“今晨发生的事情,青年一定会有想法,看看他能否写在里头。”
说着,帝王打开日记,翻到青年今日写的日记那一页。
然,上面却空白一片。
但帝王没有合上,他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旋即静静等待起来,果然没一会,空白的纸页上便出现了字迹。
【我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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