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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原本应当是孤衣独坐,对着烛光,剪着窗花,细思心头一点温情的良夜。
只是此刻,春山如倾,多情亦冷,青年紧紧捏着剪子,垂下眉:“郎君说的,我都听不明白。”
那锦衣的公子哥,闻言温存笑了笑:“卿若是不明白咱的情意,倒是枉费了卿卿这多情眉目,风流唱功。”
说着,公子哥他又走近了青年一步,见青年又退一步,公子哥便又笑一笑,唤道:“怎么?柳郎不肯屈就我嘛?”
听了公子哥这声柳郎,青年浑身一抖,忽然抬头:“小人不姓柳。”
公子哥闻言哈哈笑:“好,好,好!也多亏了你不姓柳,方保下命来!”
又说:“你这戏班子,也真是拖了你辗转权贵,把身子陷进污泥里,才保得下来――”
青年原先还微微颤动双手,闻言脸色先是一变,随后却露出一个微笑:“郎君说的是。我的确是辗转权贵,自甘泥潭,以保人保已。”
如果你来了,也不过是多了一个而已。多了一个权贵而已。
我脏吗?大约你们这么看。
你们说我身陷泥潭去了。只是我只是那个沾泥的人,而你们却是泥谭。
是沾泥的人脏,还是泥潭脏?
他笑起来的时候,一如当年。柔和温然中的蔑视。
时人轻贱他。但是他也轻贱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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