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眉敛目,依旧是死水未曾起的闺秀班头。依旧是十九未曾嫁的规矩“少福人”。
只是齐萱怎么都忘不了齐芷那次握着她的手臂时的狂热神情,那似乎才是一个少年人当有的热度。
而不是眼前这个枯树一样的模样。
她咬着唇,犹豫半天,想起大姊的处境,还是怕不好,因此便改了原来的主意,只是轻轻说:“阿姊,我有个粗使婢子,最是顽皮,喜欢学些曲子。跟着我到了姑奶奶家后,倒是很喜欢往花园子里凑听南戏。近日她也不知从哪也学了一些南戏腔调,很是不错。阿姊你最近身子不好,不敢去花园子里受风。我这个婢子倒是能为我们解解愁闷。”
齐芷听了,一顿,看她一眼,微微苦笑:“我并没有多少爱听戏。”
齐萱央求一样:“阿姊,这个婢子唱得的确是好的。你姑且听一听,好罢?”
齐芷听她央求,似乎有所觉,脸色一白,竟盯着她:“这不规矩。阿萱。”
齐萱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