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明白,甚至读过服务员到妓女不是下坠而是一种平移的田野报告,但那时她太需要钱了。高中任教的资历拿到私企就是一张白纸,她需要证明自己有入场资格,而不是一遍遍解释放弃编制的原因。
那个很早就从县城出去打工的老乡给她介绍了一份工作。
那一年她白天在便利店打小时工,晚上在夜场卖酒,尽可能睡六个小时,还有两个小时在通勤路上一边偷吃饭团一边看资料,准备会计考试。老破小合租的女大学生诧异她一年过六科,她更奇怪怎么会有人要花两年甚至五年。行情不好,但哪儿哪儿行情都不好,多一场考试对她来说没有挑战。
她的挑战早已贯穿生活每一寸缝隙。
017 说话没羞没臊的没安好心
017
苏青关掉手机屏幕,又再点亮。
通讯录置顶只有一个,aaa 水电工全能冬子。聊天记录没几句话,吃什么,下楼,回家了,感情贫乏。
下午四点过,天色昏沉欲坠,苏青在街口等到破面包车。街灯辉映下银灰色车壳陈年的伤疤瞩目,孟叙冬从车上下来,手里拎一袋打包盒。
这家盒饭可好吃了,十块钱三荤自选!陈春和裹着厚重军大衣乐呵呵地说。
特意从带回来的盒饭,只有从这小子口中说出来不显得心酸。
苏青迎上去,从孟叙冬手里拿过打包盒,一只手捧底部。回来的路不短,落在手心的饭盒竟还很热乎。
细雪洒在他们头顶,钻进衣领,她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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