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叙冬应该没听见,转过头触及她目光才意识到什么。
从局子出来那天早上,钟玫打电话来,和我说了你的事。
怪不得那之后便请动了老孟相熟的领导出面调解工人钱款问题,他们通过电话。
钟玫就是现在的孟太太,传言在孟家的房地产公司里相当有话语权,占有县城新商场的股份,绝不是只知道拼儿子的女人。
苏青沉住气,揣摩着孟叙冬的神色,说了什么?
我没听。孟叙冬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矫饰,我们之间不需要别人传话。
那天钟玫知道他又闹进了局子,打来了电话,还好心提醒他的新婚妻子不是安分的人,这么多年早变了。
他没有听钟玫搬弄是非,后来也想过和苏青谈谈,但还是算了。她能有多不安分,无非是想挣钱。
他以为她辞职去南方是为了挣钱,不知道有这样的隐情。
她的学生出了事。
苏青表情很淡,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和我爸一样,很不可理喻?
孟叙冬想了想说:苏伯伯是善良的人。
像突然拧开了生锈的水龙头,一股污糟的水断断续续从心口涌出。苏青声音很轻,近乎喑哑,三年而已,可是对那些孩子来说,押上了人生的全部筹码。我只是不敢拿这些筹码,来铺垫自己的人生。
不知道孟叙冬有没有听明白,他没有发表任何见解,连宽慰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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