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知晓其中缘由的只有那几个人。
谢霖闻言,立马追问道:“那孙太医可知瘟疫药方的任何情况?”
孙太医皱起了眉,小声答道:“臣只听说过皮毛。”
事情又进入僵局,但皮毛也好过一无所知,谢霖刚想问个具体,却听门口传来脚步声,再一转头,黑蛇一样的游筠又出现在房门口。
“问怎么样啦?”男人尾音三颤,妖娆的很。
见人来了,三人也不好继续说下去,谢霖随意搪塞两句。
游筠对谢霖的回答看似并不在意,慢慢走到谢霖面前,无视纪渊在后面瞪他的目光,将手里的本子拍在谢霖胸口。
“大宝贝儿的脉案,”游筠顺手摸了一把谢霖,“回去好好看病,身子最重要。”
说完便伸手搂着孙太医,也不管老人身体能不能撑住他,半是强硬地将人带走了。
跟在后面的小医生适时上前,请纪渊和谢霖离开。
等出了太医院,谢霖和纪渊上了同一辆马车。
谢霖顺手将脉案收进袖子里,看着独自生闷气的纪渊,主动解释:“我与游筠之间并无什么。”
他还以为纪渊是在气游筠与他过于亲密,但干巴巴这样解释一句,纪渊的脸色也并没有变好。
说完这句,车厢里又陷入了沉默,要谢霖再去解释什么,他也说不出来,撒娇讨饶并不是他能做出的事,更何况二人已经好久没有见面。
空气因为谢霖干瘪的态度而变得滞涩凝结,谢霖有些害怕地望向纪渊,可他瑟缩的脖颈更激怒了纪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