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他奶奶的!”左闻丘大骂,他早就看纪常不顺眼的很,如今在谢霖面前也没必要掩饰。
谢霖叹气:“切莫对太后大不敬。”
左闻丘继续劝谢霖:“你是平王侧妃,身份敏感些,做什么事都不方便,还容易引火上身,由我出面,总归自由一些。”
他又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谢霖终于动摇,斟酌半晌,说道:“那我简单与你一说,你万事小心些。”
说罢,他将纪渊假扮粮船侧翻,误收农时以换取朝廷补助,又以药方传信,私自屯兵,结交武官种种事件和盘托出。谢霖讲的平和流畅,这些内容在他心里已经盘算过无数遍,一旁的左闻丘越听越心惊,这些事情桩桩件件,哪一个不是砍头的大不敬之罪。
“大概就是这样,只是现在纪常将证据全部销毁,如今大军正向晋地出发,若是两军交会,我们只会越来越被动。”谢霖淡淡地补充道。
“老哥,这些事情你都憋在心里啊!”听完全部,左闻丘感叹道,若是换了他,多少也要集结朝中不与纪常同流合污的几位官员一起朝堂请命,先让皇帝知道此事,调查起来再说。
谢霖垂眼,无奈说道:“我若直接将此事捅破,纪常势必会将矛头对准纪渊,没有直接证据,我不敢冒这个险。”
左闻丘明白他的苦衷,若从谢霖角度来看,这是死局。
“据我所知,如今纪常大军距离晋地不过三日脚程,再拖下去实在不行。”左闻丘说道。
两人都明白这个情况,到了最后关头,只剩下鱼死网破一条路了。
不等谢霖开口,左闻丘直接道:“我去,我是御史,我去参他一本,就算不能把他扳倒,多少拖住他也好。”
左家世代武官,多少年才出这样一个文人,脾气依然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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