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谢霖听的头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随他们去吧。”
“哦,”阿福止住话头,小心抬眼,思索片刻,又补充道,“王爷和东家都带了床铺过来,他俩争半天,最后是王爷的枸木雕围子床胜了,正由小工装着呢……”
“随意。”谢霖言简意赅,只是阿福很明显没讲完的样子。
“就是东家不愿再搬回去,黄花梨雕瑞兽纹罗汉床搬我那屋了……”阿福越说声音越小,这明明是东家给大人带的装置,居然被自己捡了漏,他实在不想收,可那时纪渊正在谢霖屋里,他又拗不过美东家,最后还是没拦成。
谢霖浑不在意,他一心想着要回去重阅奏折,至于纪渊来讨好,游筠掺一脚这种事他实在是没有心力,更不要说都是大件,强装上了就算他想还也没得机会。
要钱没有,烂命一条,他二人随意。
抛掷脑后,谢霖走得更快,不消一刻钟便到了翰林院。
这些日子谢霖有意放手锻炼李屹,于是许多奏折分在李屹那处,他倒不是怀疑,只是担心自己有所疏漏,于是先向着李屹位置去了。
学生座位布置得很简单,博古架上一灯盏,一小鼎,简易文房四宝,清清利利整着,其余便是人头高的奏书,分日期种类排好,习惯与谢霖一模一样,于是十分方便谢霖查阅。
只是越看,心中疑窦越深。
自三月起,便有一奏折反复呈上,发自一从五品言官,讲的内容也不甚重要,只是每隔两三日,便有一封,积累到今天已有七八封之多,内容几乎一致:
“臣于市井见谴世之言,语辞激烈,不臣之心昭昭。”
七八封都讲了这位言官发现这本逆反之书的事情,只是从一开始“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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