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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含被被这一句惊的沉默下去,尽力平稳着呼吸:“什么叫好不了了?会一直咳嗽吗?”
谢霖乖乖点头。
“其他的症状呢?”
“没……”谢霖本想全否认过去,却知道纪含不会被简单骗过,只好迟疑道,“有时会胸痛,就这样了。”
纪含知道谢霖天生肺弱,但在敬王府明明已经养得与常人无异,没想到自己只是走了几年,竟然落下了终生的毛病,心中怜痛非常,却不知该怎么安慰,最后只落得一句:
“纪渊那熊小子,我走前怎么和他说的!”
当年雪中篝火,三人最后一聚,纪含和谢霖心中都存着事,只有纪渊一个人最是天真。席间纪含半真半假地劝他,说若是往后自己不在了,一定要照顾好谢霖。
少年眼中映着篝火的亮光,摇头晃脑地说道:“那是自然,不过哥你又不会走。”
谢霖察觉了纪含眼中闪过的泪光,知道自己也算糊弄过去了,主动摸摸纪含的肩膀,安抚情绪激动的人,倒是旁边游筠吐掉最后两瓣瓜子皮,拍拍手站起来,十分煞风景地说道:“还有半个时辰,你就该进宫了。”
言归正传,纪含赤红双眼,继续将他调查到的事情说出。
当时他查出有人与孙家勾结,开采硝石,只是背后是谁却迟迟不知。北境共有四位藩王,其中两位已经年老,封地被后代四分五裂,一位萧王纪伏,是当今圣上的小皇叔,另一位便是乐王纪廿,只是自从疫疾一事之后便长居京中,没有回去过。
“后来不知怎的,孙家人开始怀疑我的身份,我只好离开孙府,至于何人背后交易,想必与京中之事有关。”纪含说完,取茶水润了润喉。
谢霖也大概听明白了,他心中隐约怀疑,却苦于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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