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常?还是李家?”
如今纪渊所受的威胁,不论是疯病传言,还是时不时的刺杀,都是针对他个人发生,自己走前虽已将公事肃清,可私仇难解,余孽未消,只稍微盘算一下便能猜到是谁。
提及正事,纪渊的脸色阴沉下来,谢霖猜的不错,只是猜到是一方面,惩治又是另一方面,当时纪常被先皇贬为庶人,李家还有一位太妃和一位皇子,纪渊毕竟是新皇登基,无法做到赶尽杀绝,却没想到叫他两家勾结起来,尤其纪常大约是借着落魄皇子的名义混了江湖,一帮乌合之众,居然还真的给他惹了大麻烦,不过纪渊倒也没放在心上,他一面顺水推舟离京示弱,另一面趁机偷闲来寻谢霖,只是那帮人若将手伸到沪州,算是犯了他的大忌讳。
谢霖一语点出背后主谋,纪渊只当他还在关心自己,又向前蹭了蹭,适才脸上的阴郁立时收回,说道:“是他们,不过你别担心,京中已经将人控住了,就等捉住把柄收网。”
言语间,纪渊居然带了些邀功的意味,一边冲谢霖委屈告状是他们陷害自己,另一方面又为自己将要成功制服歹人而带着些骄傲,倒有些像是犬类打了胜仗,前一秒还冲敌人呲牙咧嘴,下一秒便摇着尾巴卧到了主人脚边。
可谢霖不吃他那一套,侧头扫了一眼纪渊讨好的样子,语气依然冷冰冰的:“所以我叫你离我远些,别给我添麻烦。”
纪渊被噎得一愣,还没来得及再说,便听到谢霖甩下一句:“阿福,送客。”接着头也不回地进了屋,纪渊还想再跟,却被阿福挡在面前。
谢霖进了门,被屋内炭烧的热气一蒸,酒气上涌,眉眼又红起来,他刚刚接着酒劲对纪渊说了重话,话语间身体抖得厉害,尤其是在说到那些旧事时,相关的记忆洪水一样地淹过来,直叫人窒息,他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京城,逃离了那些不可控的棋局,可如今纪渊不管不顾地缠了上来,连带着那些旧人旧事,仿佛都要重演,只要一想到会有这个可能,他便浑身战栗。
怎么办呢,他才刚开始新的生活,新种下的菘菜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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