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太监惊叫着将人架起,掺着纪渊坐上驾辇,回到寝殿,将衣裤除去,这才露出怖人的伤口。
他大腿上的刀伤一直没好,之前因为骑马往返,多次磨伤化脓,他自己对身体不上心,全靠太医内侍劝着养着,才稍微有些好转,却没想到此次遇袭,又受重创。
纪渊皱眉,回忆起遇刺时的一些细节,那些人仿佛知晓他右腿有伤,行动不便,有意攻他薄弱。
他心中思索宫内是否出了奸细,一旁太医小心翼翼地替他处理伤口,只怕疼痛惊着皇帝,可原本的刀伤居然有些溃烂开来,刀口处的皮肉像是腐烂一样蔓延,甚至还散发出一股血臭味。
纪渊看着有些心烦,只是一处刀伤,反反复复持续了一个月都没好,甚至还变得更加严重,他倒无所谓疼痛,只是要瞒着谢霖,如今右腿越来越没劲,却不知还能瞒到什么时候。
他将自己的症状同太医说了,眼见那老人抖了抖,似是极怕,又有些犹豫。
“有什么你就直说。”纪渊有些头疼,揉着额角。
得了圣喻,太医这才开口。
“陛下刀伤反复,又添新伤,只怕动及筋骨,且、且……”
“你只管说。”这些话多次反复,纪渊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
太医看他不甚在意的样子,心中轻叹一声,继续说道:“且这南方水体,菌藻丛生,依臣来看,怕是有水毒侵体……”
纪渊心下了然,自从那次遇袭之后,自己便总是低烧,想必也有这水毒的原因。
“筋骨之伤,应卧床休养,而水邪侵体,微臣医术浅薄,只能对症下药。”
说着,太医俯下身子去,就等皇帝暴怒,让他去找解决方法,却没想到头顶上沉默许久,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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