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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润平望向台上两人,眼底愤恨简直要溢出来,恨不得生啖他们的血肉。
刑不上大夫,他们却有的是棍棒之外的手段。幽深水牢,他已经进了两次,更不许睡觉、不许吃饭,要他屈服招供。
苏润平厉色道:“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当时怕他们拿我的字以次充好,还在左下角用白醋写了几个字,只要用火炙烤,就可以显出来。”
一旁的万寿闻言,嘴角上扬,转向京兆府尹,“府尹大人,还不命人准备火折?”
此情此景,大理寺少卿回神,只要万寿在场,这事收不了场,冷声道:“长公主,裁断案情,乃叁法曹之责,还请长公主移步。京兆府尹,你说是吧?”
京兆府尹腹诽:轰长公主走,他吗?这可是连皇帝都不说一句不是的万寿长公主,从先帝朝荣宠到现在。
万寿泰然道:“本宫作为物证的提供者,难道不可以在堂旁听吗?大理寺办案,何时这样见不得光了?”
说罢,万寿重又命令,不容置喙:“准备火折。”
话音刚落,万寿携来的侍女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在《雪霁帖》下烘烤了一会儿。
做旧发黄的纸页上,徐徐现出“苏润平作”四个褐体小字。
“看来——”万寿拍了拍裙摆,姿态优雅起身,给此事下出定论,“所谓的银钱,不过是一场误会啊。”
物证已翻,仅凭几句检举口供,终究是弱了些。
但只要人在他们手上,一切还难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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