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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会儿他人被江从鱼拉着,江从鱼又在前头跑了起来,他便只能也迈开脚跟着跑。
两人一路到了直舍外,都不由得停下来喘了会气。
尤其是秦溯。
他平时本就跑得不多,在家中又时常挨家法,身体自然不如江从鱼健朗。
江从鱼见秦溯形容狼狈,只觉自己罪过大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着快点过来找沈祭酒,一不小心跑太急了。”
秦溯好脾气地说道:“没事,我不要紧。”
两人相携入内,寻到了沈鹤溪。
沈鹤溪见两人一同进门,心中微微讶异。不过想到江从鱼那对谁都自来熟的性格,又觉得他跟谁凑一起都不意外。
说不准见到了皇帝,他都能跟对方称兄道弟!
沈鹤溪面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只问江从鱼两人来做什么。
江从鱼又把自己的想法绘声绘色讲了一遍,还直接上升到自己为了整个国子监着想。
要知道一成不变地死读书是最可怕的,等以后出了国子监遇到亟需解决的事,难道还能抱着书找应对之策吗?还是得创造机会让大家把平日里学到的东西都用起来。
能够学以致用的人才,才是朝廷最需要的人才!
江从鱼张嘴就是一通叭叭,把自己这个提议讲得无比重要,全程都让旁人没法插嘴半句。
沈鹤溪耐着性子听完他的话,才转头问秦溯是怎么个想法。
秦溯既然都跟着过来了,自然只会拣好处说。他才学本就不差,说起话来条理分明,有着江从鱼缺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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