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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把他爹娘吓得够呛,至今还在夹着尾巴做人,有人宴请他们都不去了。
要是这次他生辰陛下给他赐点东西,也算是安了他父母的心。
何子言把其中曲折讲给江从鱼听。
江从鱼没想到还能扯上自己,思来想去只能改口夸道:“咱陛下可真好。”
“陛下确实圣明。”提到这个话题,何子言的话头就止不住了,“我听我娘说,二叔离了家,二婶她们的日子倒是好了许多。”
“我二婶性子太软和,从前二叔不爱重她,底下的人也不敬着她,前些天我娘过去帮着发落了几个欺主的刁奴,她才真正开始掌家。”
人手里有了钱和权,整个人的面貌都会不一样,哪怕是后宅中那点儿蝇头大的掌家权也一样。
至少何子言昨儿见了他二婶一面,觉得她往日的怯弱都少了大半,两个没出嫁的堂妹打扮得也像模像样了。
哪怕那是自己的亲二叔,何子言也得说句公道话:“陛下处置得太对了。”
江从鱼听得连连点头:“少了个祸家的,日子过起来肯定更舒坦。”
说真的,那种不是整日流连秦楼楚馆就是去赌坊欠下一屁股债的丈夫,妻子不盼着他死在外头那都是顶顶心软的。
袁骞他们回到斋舍时,听到的就是江从鱼和何子言齐齐在那隔空拍当今圣上马屁,直夸陛下英明神武。
袁骞几人:。
没想到你们在这方面还挺有共同话题的。
假期刚过,各斋的月试成绩都出来了,又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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