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里没人敢卖,卖这种淡酒是要挨打的。”
江从鱼说道:“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可得喝喝看。”他就着此前抄写鸿胪寺公文了解到的北地物产向阿罗多挨个夸了一遍,轻轻松松勾起了阿罗多的谈兴。
也轻轻松松让江从鱼把北狄的情况摸了个底,包括哪儿产的粮食最多、哪儿养的马最好、南北交通如何运转等等。
眼看阿罗多还没卖个尽兴,江从鱼都有些不忍心继续忽悠了,主动招呼他回鸿胪寺比试骑射去。
有些事不能做得太过,做得太过很容易让对方回过味来!
江从鱼高高兴兴地掏出楼远钧送的玉韘,下场与阿罗多在校场中愉快地玩耍起来。
饶是阿罗多见惯了精于骑射的少年郎,也被江从鱼那矫若游龙的身影给吸引住了。
比起魁梧壮硕的草原汉子,江从鱼看起来轻盈得很,身量仿佛比他们要小上一圈。
偏偏他手中那弓瞧着却并不轻盈,而他却能轻易将它如满月般挽开。
咻!
利箭破空而去,转瞬便直入靶心。
江从鱼调转马头,脸上洋溢着比初夏艳阳还要明亮的笑,眼神里明摆着在对他说“该你了”。
阿罗多本来还存着摸摸江从鱼底的心思,面对此情此景又觉得输赢毫无意义,他们只要快快活活地弯弓射箭就好。
……
傍晚时分,楼远钧批完最后一本奏章,才终于拿起刚被暗卫摆到自己手边的那份特殊的“起居注”翻看起来。
“……他们比试完骑射后,永宁侯推荐阿罗多去搓澡,阿罗多欣然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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