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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多看到江从鱼,热情地要给他一个临别的拥抱。
江从鱼知道这是他们草原人的习惯,也没有拒绝,大大方方地和对方抱了一下。
阿罗多朗笑道:“等你来我们王庭,我会好好带你去见识见识我们那边的好风光,喝一喝我们那边的烈酒。”
想到自己那日醉酒后做出的事儿,江从鱼一脸的敬谢不敏:“我酒性不好,以后决定少喝点酒了。当然,好风光我还是想见识见识的!”
阿罗多哈哈大笑:“那日见你们大魏的皇帝陛下酒量那么好,我还以为你们大魏人也挺能喝的,没想到你看起来挺厉害,喝起酒来竟不如你们陛下。”
江从鱼道:“我怎么能和陛下比。”
双方话过别,阿罗多便上马领着使团走了。
江从鱼一行人出于礼仪站在城门处目送使团走远才回城。
回去的路上,江从鱼找由头脱离了大队伍。他一个人在周围盘桓了挺久,确定戴洋他们已经走远了,才调转马头前往秦家。
江从鱼入京后虽没什么机会畅游京师,却也不至于不知道秦首辅家在哪里。
他骑着马来到秦家,不慌不忙地与门房说起自己是来探病的。
门房见他穿着国子监的衣裳,骑的马又是一等一的好马,没敢拦着,命人把他领去秦溯住的院子。
明明一路都是雕梁画栋、花木扶疏,秦溯住的院子却分外简陋,旁边还是他们家的家祠,弄得秦溯像是负责守祠堂的下人似的。
江从鱼只觉秦首辅真不是个好爹,哪怕秦溯娘不在了,给娶了后娘,那么大一个秦家难道还容不下一个秦溯吗?怎么把亲儿子安排到这种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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