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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钧似乎很不喜欢这种不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对着那多年前的伤痕折磨了江从鱼格外久。
相比之下,楼远钧让他含入的陌生药玉都没那么叫他不自在了,不知不觉便在里头化了大半。
眼看江从鱼都要哭了,楼远钧终于舍得松开了钳制他双腿的手,改为攫住江从鱼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身上。
两人交换了一个潮湿而火热的吻,楼远钧才问他:“我刚才吃了那么多地方,你记没记住我最喜欢吃什么?”
江从鱼没想到楼远钧会问这种问题,只觉刚才被楼远钧吻咬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跟火烧过似的。
他早该知道楼远钧这人表面温柔可亲,骨子里坏得很!
楼远钧道:“你说好要记住的,现在却说不出来……我要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