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从鱼发觉自己经常糊里糊涂欠楼远钧一屁股债,不能怪他警惕心太差,实在是楼远钧这人太会算账了!
“我要是不还呢?”
江从鱼问他。
楼远钧道:“我作为师兄,绝不能放任你失信赖账,得多收你些利息让你记住教训。”他整个人抵在江从鱼身上,叫江从鱼能清晰感受到他要用哪里来“收利息”。
江从鱼嘀咕道:“谁家师兄会像你这样……”
没脸没皮!
监守自盗!
可惜江从鱼指责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楼远钧亲了回去。这人的好记性也不知是不是用到了不该用的地方,连他早上伸过几次舌都数得清清楚楚,亲了半天偏说还缺两次,非要江从鱼把舌头伸出来给他补上。
江从鱼气得要把他推开,却被他一把抱起来带到床上去吃了个够本。
昨晚楼远钧还装得跟坐怀不乱的君子似的,今晚到了床上又原形毕露。
期间江从鱼想学他算算账,楼远钧还很大方地把人抱起来让江从鱼坐在他身上随便亲随便动,他会配合着让他把债都讨回去。
两人这么一坐起身,江从鱼双腿都微微颤了起来。他不仅吞得更深了,还止不住地吮咬上去,炙热如火招待着那凶狠难缠的来客。
江从鱼脑袋都懵了懵,一时没明白轮到自己讨债时怎么感觉楼远钧得了便宜。
楼远钧吻去他眼角洇出的泪,轻笑着说道:“你可以动了,想怎么动都行。”
江从鱼委屈地说:“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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