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楼远钧吸引得挪不开目光。只觉有此珠玉在前,旁人就算长得再好看也与他不相关。
这段时间江从鱼没少挣扎犹豫。
楼远钧是坐拥江山社稷的帝王,一怒天下畏,一喜天下欢,无数人前仆后继地要去讨他欢心。
就连秦首辅这个百官之首,得知楼远钧对他的偏爱以后都把姿态摆得极低,心甘情愿向他这个小辈赔罪。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怎么可能只爱他?
可江从鱼从来都没想过要和旁人分享自己的恋人,谁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才亲过别人又来亲自己?
江从鱼反正是不能接受的,朋友可以交很多,恋爱只能两个人谈。
只是让他就这样放手,他又很不甘心。如果还没尝试过就直接退缩,以后他一定会后悔莫及。
唉!
兴许是老天看不得他太没志气,才叫他相中了天底下最难得到的人吧。
江从鱼在心里叹了口气,才若无其事地放下喝了大半的水囊说道:“对。”
袁骞也停在原处喝水,见江从鱼神色有点复杂,难得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也注意到自从那次江从鱼把楼远钧带来与他们见面以后,何子言就颇为古怪。
袁骞一直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今天看清了第一次到上林苑举办秋猎的圣上他就知晓了,原来何子言是瞒着他们这么一桩大事。
江从鱼道:“带他去见你们时就有那么一点猜测了。”
人心里一旦生出了疑窦,就会有意无意地寻找证据去印证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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