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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再见到齐逍时,苍厘还是有些意外。
收拾干净了,居然是很标致挺拔的一个少年郎。秀拔玉立,鹤骨松姿,发顶银环高束,一袭烟白锦罗衫衬一对栗绒麇皮护手。与之前那坨鼓囊囊的脏毛团判若两人,整个儿窄了一圈不说,更如剥了壳的沙竹果,清清白白,皎皎廉廉。
齐逍吃着梨,很自然地坐在苍厘对面。
苍厘见他两口灭了大半只梨,只问,“有毒吗?”
“有一点。”
苍厘点点头,同贺佳道:“以后当心些,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要吃。”
“啊?可我现在都好好的呀。”贺佳委屈扒着案角,可怜巴巴问齐逍,“大人,到底是什么毒啊?”
苍厘同样递出探寻的眼色。
“蛊毒。”齐逍啃完梨,又很自然地拿起一张饼,就着萝卜丝吃起来。
“你身体里有坏虫子。”苍厘就接道,“以后要么被吃光内脏,成了虫卵孵化的苗床;要么被吃了脑子,成了由人摆布的行尸。”
贺佳吓得吱都吱不出一声,冷汗直冒。
“去同应堂先生说情,请他掌掌脉。”苍厘同小童支招,“就说被妖怪迷了心,现在回过神,发觉事情大不对——毕竟破庙里都是孤魂野鬼,不会有神仙。”
他看齐逍指了指自己那碗汤,点头应允,又道:“回来再多端几份饭,不够吃。”
“好的大人。”贺佳哭着走了。
苍厘再开口前,齐逍已将桌上食物扫荡一空,但看样子明显还是没吃饱。
“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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