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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厘明白了,想,其实挺上道,就是话不中听。
他进得堂屋,掩上大门。刚回过身,不防牧真又凑到近前,满面肃容道,“以后不许乱动我的东西,否则一分报酬都不会给你。”
牧真这一步没收住,贴得太近,过了正常人那条线,以至于苍厘下意识攥住匕首。
“好,一言为定。”苍厘脚跟朝后挪了半寸,踢到了门槛,“不想让人乱动的东西记得收好,下次再有人看过可不会像我这样通知你了。”
牧真眉角一抽,“除了你没人敢动。”
“自信是好事,切忌过头。”苍厘退无可退,默默感受近在咫尺的压迫,陷入沉思,“话说月缺八子中唯一那粒白子可是在你手中?”
“……嗯。”
“可否…”
“不能。没得看。”牧真果断抱臂,“去睡觉,否则明早起不来。”
“贺宴一般午后开始。”
“那是你不清楚流程。”
“我清楚,但需要收拾打扮的只有你。”
“休想穿着这身去赴宴。”牧真拧眉,“你是座上客,不是堂下人。”
“……”苍厘不想同他扯皮,道了声“好”就走了。
雨水断断续续,天擦亮时仍旧没停。苍厘一宿没睡好,就着雨声摸出棋子,盘膝阖眼地在榻上演起棋谱来。
此道棋谱正逢五七之数,算是一道进阶大槛。加上他淋了雨没休息到位,精气神不饱满,落子更较往常艰难。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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