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女子有点讶然,“多谢郎君,奴婢告退了。”
直至门外再听不到动静,苍厘才同牧真唇语示意:“你们侍女走路都不出声吗?”
“当然不能出声,你……”牧真眉心蹙了几蹙,看似隐忍不发,又着实委屈,“手,拿开。”
苍厘收手:“我不是故意的,你也不是故意的。两相抵消,不必解释了。”
牧真揽住襟口,对着他欲言又止,脸色愈黑,终是一言未发,拂袖而去。
苍厘自个儿复盘一遍,觉得保持距离的情况下,剩下那十来道棋谱可以都这么过了。
他倒是没想过牧真如此好用,能在比赛之外也派上许多用场。
不由决定好好观察一下,争取做到才物尽其用,用则当其时。
苍厘独自用过早膳,同侍女下至半山临花阁。甫一推门,只闻鸟语啁啾。阁心的游花丛里不知藏了何几燕雀。阁间水风正酣,吹得檀木架上几件成衣长袖飘然。
两扇屏风后,牧真背向而坐,正面一水磨铜镜,闭眼着人修容。他额辫全散,发丝潮润,尚滴着水珠,旁有犀角炉对着他,熏出的薄雾透着一股子沁肺冷香。
不愧是牧家捧在心尖尖上的圣灵子,衣食住行,每一样都讲究到极点。
苍厘想到昔日罗舍也曾有这番光景,王公们恶意戳出来唬人的指甲尖上都是肆意铺张。
只有缈姬不同。
她是万般珠光千种宝气折出的一刃月弧。
锦绣不能夺其色,刀锋未敢折其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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