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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舅舅那时唯一有瑕疵的地方。】牧真叹气,【舅舅是有他自己的苦。若不是当断不断受其乱,又怎会轻易受人挑拨,做出背叛之事。】
【……你是真的不信,还是有意蒙蔽自己。】苍厘无情道,【听下来通篇都是借口,错的都是别人。起因明明是作总管的没管好自己,在妻子孕时与人私通。如果他当真认为这是错事,往后所有便不会发生。他害死妻子是真心,贪恋小姨子美色也是真心。但凡他真对亡妻有敬意,牧开兰就不会来找你哭诉,甚至不会因此替嫁。不是吗?】
牧真看着他,澄明眼波浸出几缕惶然。
苍厘知他所想,却没住口:【不用同情他。说到底,圣灵子你和其他人在他心中都是一样的棋子罢了。】
牧真哽了哽,苦溜溜道:【你一定要在他葬礼上说这些吗?】
苍厘一如既往地冷静:【死者为大,你当没有听过。】
牧真收回视线,眼睫乱眨,瞧着憋屈又难过。
苍厘叹了口气:【我其实很理解,一个人死后,只受过他好处的人是怎样轻易原谅他所有的恶行。毕竟他生前待你确实不薄,亦或者藏在蜜下的刀子还没来得及捅到你。】
言及此处,他特意提醒:【别忘了咬心童子。鬼市那时候他是打算杀你来着,没得手罢了。切身利益前还谈什么舅甥情深,只要你挡路,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牧真干巴巴应了一声。没精打采,亦有所思。
苍厘轻咳:【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这个便宜舅母怎么忽然发疯了。】
牧真并不客气:【我没有这个舅母。】
他倒是亲疏分明。苍厘笑了:【好好好,看样子你二舅干的坏事她或多或少也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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