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都行。”
“好说。”苍厘压根不信这胡话,随手与他碰了杯,放下酒盏,起身上楼找齐逍去了。
不想刚到房间门口,里头就震出不小动静,吱吱哇哇好不热闹,门框子都跟着一抖两抖。苍厘屏息听了一会儿,大致还原出齐逍这几日的经历。
齐逍应是给卫狁的传承灌了个透,一直昏到出塔也没见醒。打扫战场的齐家侍从拖他的时候,发现他怀里掉了个封鳞戒子出来。却没向上头声张,只悄摸摸塞回原处,待得齐展文醒来再如实向这位新少主秉明情况。
那时苍厘得徽之事已由天雍府广而告之,大家多少都知道了灵徽的模样。齐展文私下一比对,当然明白齐逍这戒子就是第二枚灵徽。
但灵徽毕竟特殊,饶是齐展文这等莽夫也不敢下黑手直接昧了。只得耐心苦等齐逍转醒。这刚听说人醒了,当即就来堵门。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苍厘想,难怪天雍那边只记了我一个得徽人。
听齐展文的意思是,自己在塔里受了重伤,一时难以痊愈,不好参加新赛事。要齐逍顾全大局,把灵徽让出来,再代自己去参赛。
当然这灵徽也不算白拿。自己刚从拘星坛求了一份丹书,圣灵子亲笔。齐逍带在身上保管能走好运,再替天钧争个好名次。
苍厘差点听笑了。
齐逍也没同齐展文客气,等他说完就出手,一通正义铁拳把他和一堆伴当打了个落花流水。那家伙和老师傅上菜似的,人一个接一个从门里飞出来,在苍厘眼前啪啪摞成一座小山。
山巅上作缀的齐展文痛得咝咝抽气,瞥眼一见苍厘正在旁杵着一声不吭看好戏,登时整个人都矮了一截,嚣张的气焰逐渐萎靡。
现在他打不过齐逍,又唯恐苍厘这新晋红人知道自己那点不见光的心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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