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苍厘与牧真道:“两位这边走,同我去见北胥主上。”
苍厘当然知道屠一茉夹在中间两头不讨好。收白荧舟这件事上,既不能违背自家北胥君的旨意,又不能明着拂神君的意思。
白荧舟却不懂。他不甘心,但暂时也不敢造次。况且他还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姐姐,这就叫住苍厘:“苍君一会儿帮我问问,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苍厘心领神会,答应了。
他两个出了小轩,来到一座书榭前。屠一茉入榭问了一声,先带苍厘进去了。
依然衣衫不整的北胥君,猫一般窝在圈椅里支颐而坐。见人停在屏风前,他放下手里的折子:“你叫苍厘?”
苍厘点头。
北胥君淡淡道:“可是旋犀的孩子?”
苍厘一怔,没想到母亲当时行事如此低调还让人记住了名字。他一时摸不清北胥君的意思,便答:“是的。”
北胥君有点满意:“她现在如何。”
苍厘顿了顿,沉声道:“家父家母逝世十年了。”
北胥君愣了愣。没继续问。只对旁边屠一茉道:“你可知道此事?”
屠一茉面无表情:“知道。但您这一觉睡了两个月,陆上过了二十年。臣没来得及说。”
北胥君面色不善,正要发怒之际,苍厘大胆打岔:“主上怎会知道臣与家母渊源?”
北胥君冷冷道:“你们旋家人在本甸眼里一个样。一看一个准。”
苍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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