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还是烧烧地蛰痛。挠也挠不到,治也治不了。含着这耳圈时却能好过许多。这圈子应不是一般的银打造,这么焐了半晌,还是冷冰冰一点寒凉。
就像那人的心一样,再怎么也焐不热的。
牧真浑浑噩噩淌了一路,将入阁子时,冷不防一只手搭在眼前。
牧真脑子一抽,抬眼去看,眼里露着几丝窘迫惊慌。
苍厘目光笔直,不出声地曲了曲掌心示意。
牧真当然没理由昧了他的私物。但就这么当着人的面把耳圈吐出来实在是要了命。他目光滴水一般瞅着苍厘,瞅得苍厘起了疑心恍惚自己才是那个勒索好人的坏种。
【弄丢了?】苍厘也不好弄出太大动静。那头白荧舟才拐上长廊还没进屋,又给引过来不划算。
牧真只摇头,不知道是没弄丢还是不明白。
苍厘不和他打哑谜:【拿来。】
牧真双颊微红,鼓了一气似的,抬手就朝他掌心猛击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打得苍厘掌心发麻,脑子也跟着一麻。然后便见牧真开门关门一套行云流水火速消失在眼前。
苍厘:……
他揉着打肿的手掌,回头示意白荧舟无事发生,对着牧真那门无语片刻,转头回房了。
进到自个阁子里,苍厘一眼捉见床头悬着的无终剑,本就崎岖的心路愈发不平。暗道月眉老那话果然不假,下次牧真再这么发疯,难保自己不会一剑呼他脑壳上给他敲晕打烂了。
苍厘摸了摸空荡荡的左耳垂,心里更堵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