犼生性自由散漫,以人为食却能弭天灾,本身行踪莫测,足迹遍布四大洲,据说是生于邙山湮于邙山,本身没有什么信仰者。或者说很少有人信仰,也没有真正的祭祀,毕竟犼会自己出来找祭品吃。
蛫又不同。只要生活在沙漠里的人基本都会崇拜它。但是它与人不亲,比较冷漠,平常就待在流洲大沙漠里睡大觉。
上古混战的时候,犼蛫二位神明都没有参与其中。甚至有传言说流洲被打散了,也没有把蛫打醒。不知道蛫是变作虚无本身了,还是和流洲一样彻底不存在了。本来也没什么存在感,现在更是消失殆尽。
苍厘想着母亲在耳边念过的旧日佚闻,心中疑虑如沾水的棉絮,轻飘飘糊在呼吸之间,有些堵气,又偏生柔软,沁着仿佛熟悉的潮意。
两人暂在天采堂歇过一夜。听了施堂主的告诫,隔日天没亮就启程,马不停蹄一路朝南飞驰。等到了姑阑山脚下,正午刚过,天色足够亮堂但恰逢阴天细雨,也就衬得整座山一片死地般沉寂。
山路险峻,他们弃马步行,不多时远远望见了传闻里颇有排面的山门。
“其实我一直在想,掌门自刎,但颈上仍有火毒痕迹,这就很奇怪。”苍厘眼里映着此时灰扑扑的门楼,脑中还原彼时掌门倒吊的位置。
牧真想到他昨夜的话:“会是天谴吗?”
苍厘轻叹一气:“问得好,我也不清楚。以前没人敢对犼动手,大家自然不知道天谴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话间二人已到山门前。苍厘仔细看了那壁上题字,果然与戚院长说得相差无几。刀刃刻下的笔划很是潦草,足以见当时刻字的人有多么惊慌失措。
“你说这一大段当真是掌门亲笔么。”苍厘意有所指,“但冒充字迹这么明显的事,假如真有人干,天采堂应当能看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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