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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别死啊,牧真。”
他声音轻轻的,带着微微的哑意,仿佛哽咽。
牧真本困倦至极,近乎睡着,被人拢在怀中,恍惚听着这么一声,身子一震,清醒过来。
两个人不知何时吻在一处。
纠缠着,翻涌着,如同相困而生的野草。扯得对方衣襟开裂,吻得彼此唇角水光粼粼。
牧真咬着那颗反复在梦中出现的朱果唇,汗水渐渐从两鬓渗出来,心脏搏动得将近炸裂。梦里的苍厘好似一滴露水,清淡得将要在黎明时消散。
但这一回没有了,外头天光放亮,他仍暖呼呼地拥着自己,如同一团不会熄灭的火焰。
“说什么。”牧真酸涩得眼泪流下来,“我不会死的。除非你杀了我。”
苍厘闻言一顿,不慎将他舌尖咬破。换来更汹涌的侵袭。
像是野兽舔舐彼此的伤口,又像荆棘扎得彼此血肉淋漓。
直到外头有人敲门,两人才如梦方醒,渐渐停了下来。
他们喘着粗气,挨靠着,鼻尖抵着鼻尖,意犹未尽。
苍厘起身,顺手拉下帷帐遮住牧真:“别出声,我出去看看。”
他感觉自己面上一片狼藉,眼尾鼻尖都挂着口水,唇角被吮破了,颈子上还有一圈牙印。只勉强带好衣襟,匆匆用水抹了把脸,隔着门道:“哪位?”
就听外头白荧舟低沉道:“开门。”
里头牧真一拉帐子坐了起来:“怎么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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