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杀人的懒散神态别人可学不来。苍厘确定心中所想,更加冷静:“回禀主上,昨日我们完成一重试炼,按屠司衡所授去玄宫侧殿交题。不想殿门未闭,其中风声呼啸,只不知发生何事。但想阖门退下,触门的刹那却被一阵风卷入殿内,才见主上与白使君倒在殿中,人事不知。”
白荧舟,不,应该是顶着白荧舟壳子的北胥君蹙眉冷笑:“行,算你们误打误撞。但见人倒了就跑又是怎样。”
苍厘如实道:“我们不知怎么一回事,也不敢贸然动作,思前想后,赶忙去找屠司衡了。
北胥君的神情堪称凶狠:“你们一个一个动作都太慢了!”
他终于收起拳头,将苍厘从门上放了下来。
“你也看到,本甸与那小子灵魂对调了。若当时救治及时,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顿了顿,气息稍定,“其实问题不大,重新起阵还能换过来,就是得等那小子醒来。可他至今不醒。明明灵魂没离体,肉身也无损坏。”
……这么好糊弄吗?苍厘暗笑一声,却是一本正经道:“那就是他装的。”
“?”北胥君一脸猝不及防。
“倘使主上已经清楚白荧舟与白雪鸿的关系,就该知道他对白雪鸿的执念有多深。现在不醒来,就是在默记主上身体的构造尺寸,以后打算做个傀人吧…大概。”
北胥君面上露出一丝愕然:“他敢?”
苍厘落井下石:“喂点药就能醒来,他最怕吃苦东西了。”
北胥君怒极反笑,笑容有种生剥人皮的生动:“好,这么玩是吧。”
他带着苍厘回到寝宫,对立在床前一丝不苟盯监的屠一茉吩咐道:“你来,让他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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