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开办学堂,但也只是为了同乡孩子能有书读。这边希望他驻场任教,所以他常常在两地间来回走动。算下来,在那边待着的时间多一些。”
“岂不是与家人聚少离多。”苍厘接道。
“聚多离少。”小夫子纠正道,“孟夫人也是先生同乡人。结为伉俪还是先生返乡后,婚宅就落在桐源乡。但孟夫人至今未随先生来过东领,大家都觉得她很神秘。”
苍厘暗记下这一点,只问:“听说先生荣归故里时年届不惑。原来那时才成婚吗?”
小夫子微笑:“正是。他们青梅竹马,孟夫人一直在等先生。从两人少年分开起二十三载年岁,每月都有一封书信往来。期间虽不见面,却始终保持联系。一度被传为佳话呢。”
苍厘心中钦佩,虽觉有异,但先不做多想。
他去三人约好见面的茶楼等牧真和齐逍。
后晌时分,牧真一脸莫名进了雅座。甫一坐下就蹙眉道:
“我去了严府表明来意,严老爷听说我要找严菲,当场脸色大变,一会儿说自己没有这么个不肖子,一会儿又说找什么找,你就当他死了。神色虽然复杂,态度却很是坚决地直接送客了。”
苍厘给他倒茶:“这熟门熟路的拒绝方式,难道容焕曾经上门要过人?”
牧真执起茶杯润润口,绘声绘色描述起来:“我一开始特意没提容山主,只说自己找。后来看严老爷神情怪异欲言又止,要我当他没这么个儿子,才又提到是替容山主寻人。谁想到严老爷忽然炸了,直接要我当这儿子死了,再与严家没有半分钱瓜葛。”
苍厘若有所思:“难道这严菲真的偷了南禹山的宝贝,败坏了家风。严家管教严格,偷盗之事便要直接从族谱除名了吗?”
“……”牧真顺着他的话思索一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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