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来着?您认识吗?”原鹭野眯起眼,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
他们俩声音不算大,但也没有藏着的意思。桌上其他几个人也顿时反应过来。
原家人少,原鹭野的长辈更是没几个。仔细算算,他们家哪里有玩赛马的小叔叔。倒是眼前的顾宴秋一直喜欢。
有人想起来,当年顾宴秋和时锦华的那场赌局,就是赛马啊。
嘶-几个二世祖面面相觑,觉得好像触碰到了雷区。
他们也都听家里说了,最近顾宴秋和时锦华之间可不对付。原鹭野和时锦华还是未婚夫夫,说不定方才那对话是话里有话。
他们不会变成炮灰吧!
几个人都怕死,赶紧专心看赛马,集体装鹌鹑。
原鹭野却很自然的拿起酒瓶,给自己还有顾宴秋的酒杯都倒上了酒,然后主动碰了碰杯。像是在讨饶。
然而他面上光明正大的给顾宴秋敬酒,桌子下面的动作也不消停。
原鹭野准确的摸到了顾宴秋的手腕,顺着将一张字条塞在了他的手里。
临松开之前,还刻意捏了捏顾宴秋带着戒指的中指的骨节。
顾宴秋低头看了一眼,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胡说八道逗孩子的,小叔叔别揭穿我。”
看着语气软乎像极了年下小奶狗撒娇,可原鹭野这字张扬的厉害。
人可以伪装得温文尔雅,这字却是傲骨嶙峋,锋锐中带着几分胁迫之意。再加上他方才的动作,比起撒娇,更不如说是明目张胆的调丨情了。
顾宴秋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原鹭野的后脖颈。一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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