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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摸摸它的脑袋,把它抱了起来,往旁边而去,蝴蝶还在挣扎,也不知还能不能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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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安被抱了一会儿就耐不住性子,跳了下去,仍旧在花丛里扑蝶,温晚用扇子也去扑,可每每帮了倒忙,一人一猫,忙活半日,竟一只完整的蝴蝶也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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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弘历得了一副画,画的正是温晚与皆安扑蝶,美人笑容矜持,面容与温晚也只三分像罢了,倒是神韵,像了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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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提字。”弘历将笔递给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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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愿写,可竟刚好有两句可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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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放下扇子,手腕轻抬,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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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望,来时路,谁家孩童捉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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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笑,怎么竟落成,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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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看着这两句,神情疑惑:“这两句的韵,倒是从未见过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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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句,本该是唱出来的。”温晚放下笔,重新拿起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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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出来的?这是戏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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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折腾戏本子,弘历是知道的,还嘱咐了内务府,准备着一应人等,只等着日后,由着温晚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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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戏里的,只不知是谁的戏。”温晚笑的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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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她的脸——他方才竟觉得温晚遥远又陌生,仿佛就要乘风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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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谁的戏,都只是一场戏,是虚妄的。”弘历语气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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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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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说的是,戏就是戏,傻子才入戏呢?”温晚笑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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