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唐青垂着头, 露出荏弱纤细的后颈, 仿佛出水莲枝, 轻而易举就能折断,又因这份脆弱,更想好好呵护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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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隽双目一扫, 唐青哑声开口:“是臣自己出来,示意他们不必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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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了口气,又道:“陛下不要责罚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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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如此说,萧隽哪里还有异议, 当即把唐青打横抱起, 几步把他带回休息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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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里始终有着无法挥散的药味, 唐青这些日子习惯了这样的苦涩,此时喉咙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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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楚从心脏涌出,让他难以启齿,眸光仍怔怔落在握上的那截手腕上,眼神诉说着自责与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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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隽腕上的血已经开始凝固了,本想出去单独让太医包扎,唐青道:“就在此地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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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抬头, 望进萧隽的眼睛:“我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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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隽抬起另一只手,指腹在他眼尾碰了一下:“可以看, 但无须难过,这是孤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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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孤年幼时患过疫疠,且自愈了,以孤的血做药引,可以尽快让你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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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点点头,眼尾带出些许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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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很快为萧隽的伤口消毒,缠上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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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给唐青连续放七日血,为了防止伤口太快结痂愈合,萧隽并未让太医给伤口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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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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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屏退太医,他望着萧隽缠了纱布的手腕,道:“陛下,臣的身子已有好转,往后几日就不必您再以血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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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隽笑了笑:“听太医的,此事孤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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