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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眼睛,就那么坐了一会,对庄越说起了他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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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还带着一些睡意,语气却轻快起来,也许是梦到了高兴的事,又对庄越发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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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嘉禾的口中,与首都距离甚远的另一座城市似乎极具吸引力,充满梦幻和美好,值得他一遍又一遍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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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最热的时候,方启华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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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成长了许多,跟着父亲指派的律师有条不紊地处理起方启华的后事,庄越跟他一起联系殡仪馆,定下葬礼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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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那段时间十分忙碌,有许多电话要接,要办理死亡证明,去许多机构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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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抽空会去接他回家,大都是晚上才能得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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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背着书包等在路边,看到庄越的车牌就会挥手,然后坐进副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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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他会说今天做了什么,有时就那么靠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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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调了调车内的空调,把他的书包放到后座,平稳地驶向方嘉禾家楼下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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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一盏盏亮起,空旷的街道鲜有车辆来往,经过居民区的车辆都会减速慢行。庄越停在方嘉禾家楼下,没有立刻叫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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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天比往常热一些,方嘉禾连日奔波,更瘦了一些,但也比前段时间精神了一点,不再总是闷在病房里,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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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停好车,也靠在椅背上,他阖上眼,感到少有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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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安静了许久,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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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了一会,旁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大概是方嘉禾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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