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市里独自忍受因方嘉禾引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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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轻轻拽了一下他的手臂,方嘉禾很轻易地被拉到他的腿上,手搂着他的脖子,脑袋和腰都被按住,微微低头,碰到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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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很久没有清醒时和庄越接过吻,还在首都时,他总是很主动地要亲庄越,庄越有时只亲一下,有时会托着他的头亲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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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重新和庄越接吻,也让他产生一种近乎痛苦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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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越吻得很凶,浓烈的信息素侵入,带有占据和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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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往后退也不行,因为后脑勺被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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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禾被吻得热了起来,好像被传染了高温,也尝到了庄越舌尖苦涩的烟味。\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