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想象与现实有一条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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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就算是面对恋爱这个陌生的课题，和一个不靠谱的对象，都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做到最好——譬如，轻易破灭他人的想象，让一群以为艾尔海森谈了会跟没谈一样的学者们，短时间内就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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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艾尔海森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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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清晰，如此明白，如此……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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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去了他人的诸多猜想，让人直面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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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确定了关系，那么对未来的规划容纳进对方，再度加深双方的联系。艾尔海森认为，这并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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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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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别说明天就去领证，后天就准备生孩子，那我就没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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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卡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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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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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些奇怪的，“学长听到我们谈恋爱了就差点把自己送走了，要是接二连三听见这种刺激性消息，别我还没死，他先把自己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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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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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现在的作息日夜颠倒，还有生活带给他的心理上的压力，至少具备了猝死的前置条件。情绪再激动一些，猝死的概率也随之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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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卡维，你自身的原因更加明朗，你不信艾尔海森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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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想过这段玩笑般的恋情会走到最后。你觉得你们没有以后，于是现在大可以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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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从二者中挑了一个温和些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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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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