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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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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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出现了外面的月光，和短暂的幻影，一株红枫被风吹拂，沙沙作响，衬得昨日的月夜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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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眨了下眼睛，昨日的月夜便只余一缕月光和一支枫叶，还有，曾走过月夜来到他面前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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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仍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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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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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以为常的沉默在你以为不会有突破的今日被打破。被囚之人兴许是太久没见过外面的月光，对你有了片刻的移情，他开口，声音可以说是虚弱嘶哑：“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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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本能在“痛吗”和“后悔吗”等一系列选项中飞速略过，停留在一句“丹枫，你分得清自己是丹枫还是雨别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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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忆梦针持明一族，龙师和龙尊都用过，各有后遗症，反正持明里身居高位者总是弥漫着陈旧的气味，像是是鳞渊境的水里打捞出来的前人的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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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新的记录方式，写上了新的人生，但只要记住了那些过往，今人和前人，都是在重蹈覆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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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不能教会人们不要跌倒，只会让人换一种方式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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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是其中最陈旧的一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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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虚构出来的龙师，未必不能比那些龙师那些亲朋更加贴近他这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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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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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载岁月里，如我这般，不将轮回之后的个体视作新生，反而是「洄音」的延续的持明，都尚且活的如此不自在。你这般，明明将自己视作新生，却被迫回想起从前龙尊的记忆的持明，是否始终坚定自身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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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过是你以己度人，得到了一个肤浅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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