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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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回答，因为你现在见不了9，祂要是过来，同你交流这些的自灭者会彻底湮灭了自身的存在，成为虚无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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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还能发出疑问，是她自身存在的证明，但她的路走到此处已是尽力，你这样一个半吊子能做的不多，陪她说一会儿话，就是你的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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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处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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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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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找你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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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灰暗的色调里，更多的是苍白和灰红，你身上的色彩是鲜活的，是存在的花团锦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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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忍见到你失去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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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灭者的路只有虚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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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到她，然后带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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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路上都在人说着同样的话，语气里充斥着强烈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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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爬出来过，现在不过是折返走到更深处，去寻找你错过的族人。一样的事，再做一遍，你自然感觉难度会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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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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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虚无的入口在哪，它们最终的指向都是9本身，如果你不能追上她，那么你到终点向起点走去找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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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定了这样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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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这样实施，你追上了她，如同虚无的影子一般，蔓延到了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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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现在算是两个自灭者搭伙过日子，沾染到虚无的，他人的记忆会受到影响，你们走到了深处，成为不存在的人似乎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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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灭者本身就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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