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分开,也不过五分钟,和?景弥生不可能把所?有看见的事情,包括颜色、形状、材质都给琴酒讲一遍。
伊丽莎白闻言也陷入沉思,“如果是这样,确实很容易被?问出来。我再想想办法,对了,这个麻烦您一起处理一下,是父亲的。”伊丽莎白递过来一个小针管,看起来是保利诺随身携带的胰岛素。保利诺的糖尿病很严重,坡脚就是因为糖尿病足溃烂,虽然他对外说?是因为外伤,但?组织里面的报告提到了对方有糖尿病。
和?景弥生接过针管,“我知?道了,现?在我们下去吧。”
听到这话,伊丽莎白下意识伸手挡住自己变色的左眼,随后又放下,“我明?白了,好的。”
两人?刚走到楼下,就听见琴酒冰冷的声音:“我说?了,我没?有看见。”
和?景弥生望去,只见五十?平方米的房间里,严丝合缝地站着一圈人?。一群人?把琴酒堵在房间正中间,都是全副武装,时刻准备动手的样子。处于绝对不利地位的琴酒倒是还算冷静,面对枪口?也只静静地站在原地,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望着他墨绿色的眼睛时,就像看着一只高傲盘旋着的巨鹰,而自己正被?它直直注视。
但?在座的人?,谁不是黑夜里面的主宰者。巴尔不为所?动,双手抱胸,嘲讽地说?,“黑暗中的烟花,你都看不见?怕是去放炸药了吧。”
看来,琴酒还是暴露了,和?景弥生脚步不停,“阿兰,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