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曾经答应过她,会为她挑选一个富裕友善的家?庭。但她只要出生,她没道理不会回去见自己?的母亲,那可是?在她眼前惨死的母亲。”
“所以,伊丽莎白根本就没有被你复活,是?吗?”
和景弥生淡淡地笑着,并不为这个指控而担忧,“伊丽莎白,是?的,她现在还没有被我复活。但别?担心,她从来就不是?牌桌上的赌注,我会履行承诺的。”
诸伏景光没有因为和景弥生的话被劝慰,他毫不犹豫地接了下半句;“因为我才是?。”
什么??
和景弥生疑惑地歪着头?看向诸伏景光,对方?没有躲避眼神,反而直勾勾地望过来。他的眼神坚定而冰冷,“因为我才是?那个赌注,对吗?”
……
“为什么?这么?想?”和景弥生移开目光,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手链。诸伏景光读不出他的心思,也许是?逃避,也许是?愧疚,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他有些嘲讽地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在嘲讽谁,“在宴会前,你对伊丽莎白说过,‘这是?一场豪赌,但赌注不是?你’,下一句是?‘明天也许永远不会到来,但能到来的明天一定会比今天好’。”
“而伊丽莎白就死在了那一天,她的明天确实没有到来。如果你战胜了组织和世界线,成功将她复活,她的‘明天’就能到来了。到时?候,有你的庇佑,她的明天肯定比被世界线操控的‘今天’更好。”
“所以,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伊丽莎白活不过今天。你不可能把一个注定今天死亡的人押上明天的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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