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为人臣子,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没忘了大都督陪伴左右打天下,自此还有谁当得了都督之职。
王守没有改言,还是原来的模样,“他毕竟是微臣的主子。”
千言万语,都敌不过一句他毕竟是微臣的主子。
就是旧主,那也是从前的主子了。
那人可真幸运,要什么有什么,还有如此忠诚的部下。
“王守啊王守,你这又是何苦。”景顺帝气结,也似乎是无奈,他从一个年轻的帝王到如今,已经是老了,说的话都有些力不从心了:“朕既然放过一回就不会有下一次了,你对他忠心耿耿,朕体会不到,更何况他有干过一件人事吗。”
“朕不说你,拿当初要推墓碑一事来说,朕是有错了,不然不会为他亲手撰写。”
从他位极人臣,没有被打压过,心高气傲的那一刻人就开始变了。
景顺帝痛彻心扉,就是对他太过信任,才会接受不了他生有异心,就连发话要推碑也是在他们这些人的求情下去阻止了。
一个帝王,金口玉言,能悔能阻,那都是这臣子的幸运,而且还为之修葺冢墓,撰写生前事。
王守如何不知景顺帝的想法,都督死后政敌攻谏,他们冒着要被砍头的风险苦苦相劝。
为的是什么,不都是要景顺帝收回成命。
好在皇帝后悔得早,他们相安无事。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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