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却礼貌而疏离。
时酝赤身裸体地走出了卧室,清晨的客厅里遍布着柔和的晨光,整个都市仿佛都呼吸着苏醒了过来,时酝走到昨晚坐过的沙发凳旁,一件件捡起衣服默不作声地穿了起来。
“你要走了么?”
他的声音从不远不近的地方传来,带着些许哀戚的意味,像是被遗弃的幼犬。时酝熟练地打着领带,侧过脸去看着他,切萨雷少尉只是匆匆地披了一件睡袍,望向她的眼神里,是对别离早有预感的遗憾。
时酝笑了笑,抓起制服外套朝他走了过去。
“我要回一趟参谋本部,我的调职和升衔命令还在那里等我。”
她试图用一种轻松随意地态度冲淡他脸上的哀戚,轻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瘦削英俊的脸颊。
手掌抽离时却被他一把捉住,在自己脸颊上蹭了又蹭,时酝的背脊一下就僵直了。
“别这样,切萨雷少尉,”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用更轻松的语气说出这些残酷的话来,“不是说了么,我救不了你……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他明显愣住的瞬间,时酝立刻抽回了手,转而夺回了主动权,主动地踮起脚勾着他的脖颈抱了抱他。
只不过是不想看着他的脸说出这种话来,在他耳侧说出的话轻柔却极具杀伤力。
“我是原凛少将的学生,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背弃托举我向上爬的教育官,转投让他失去了一切的流亡皇族后裔。”
最后的一丝幻想也被重重击碎了,偏偏是在最旖旎的一夜过后。
“你知道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飘忽,却唯独不敢看她的眼睛。
时酝在他面前站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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