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人生的二十年,前十五年一帆风顺,后面这五年却跌宕起伏,看透人生百态,她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很幸运。
“他向我父亲求娶,虽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可能父亲想到曾经亏欠了我,将决定权交给我。”
陆清洛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语气淡淡,甚至带着些许笑意,“多亏了太太到扬州之后,待我很好。见我为老爷神伤,从不落井下石,说我针线做得好,又还让我教府里的丫鬟做针线。太太虽然从来不说,我也明白太太的用心。”
这世道,身为女子,想要安身立命,除了靠父兄,便是靠丈夫,确实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