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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钱婆婆的话,顾有枝慢慢的站起了身,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这位钱婆婆从她们进入荣国府就来了院子里,她只当她是个普通的粗仆,万万没想到来头却不小。
“钱婆子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看着这树快死了,有感而发罢了。”钱婆婆咳嗽了两声,摇头走远了。
一路走到下人房门口将扫帚摆放整齐,抬手摸着脸上粗糙不已的皱纹,若是仔细看去,会发现那与其说是皱纹,更多的是一道道细小的伤疤,那瘆人的疤痕,横贯了钱婆婆的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