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先成了瓮中之鳖。
没一会儿,镶金牙汉子便拎着朱漆食盒进来。
食盒老旧肮脏,还沾着新鲜的油渍。
他堆着满脸褶子笑道:“张爷对不住,咱们这会儿正忙,抽不出人手,刘记的卤肠,清远斋的烤肉都没有,灶上现炖的羊肉汤泡饭,您先对付两口。”
张天魁眼神玩味,随后抄起筷子,突然笑道:“也好!江湖饭最养人!”
他胡乱扒拉着肉汤泡饭,肥腻的肉汁顺着胡须滴落,就着辛辣的烧酒囫囵吞下。
既然暂时脱身不得,那就先按兵不动。
看他服了软,镶金牙汉子目露得色,转身离开。
“周哥,怎么样?”
来到拐角处,便有看守的汉子询问。
“什么津门跤王.”
镶金牙从牙缝里挤出声嗤笑,“饿了三天的野狗都比他有骨气。”
他忽然压低嗓子,脖颈上的刺青随着肌肉绷紧而扭曲:“但帮主特意交代,暂时别逼得太紧,明日有高手前来坐镇,等挑了脚筋,他想跑也跑不了。”
另一边,张天魁的耳朵紧贴着潮湿的货箱木板,呼吸放得极轻。
隔间内的对话声虽压得极低,却一字不落地钻进他耳中。
“那小子怎么样?”镶金牙的嗓音带着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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