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遐想非非。
庞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心中敲响的警惕的钟鼓。他立马打断这个凝望,轻移一步,挡在了两人中间,隔绝了视线,状似问大夫道:“这煎药可有什么注意事项?”
大夫回道:“与寻常煎药相同。”
看完病,庞福就让小厮松大夫回去,顺便前去按方子抓药。
庞昱生病,软红堂中事务就暂时交由庞福负责。
小侯爷此时情况,身体不方便移动,不适宜搬动,就在这间厢房里住下,至于方思阮,庞福可不敢再让她侍候在庞昱身边,当下将她安排去了一处偏远的院落住下,只盼侯爷能够早点将她忘记。
此举正合方思阮的心意,她时常夜间要遁出软红堂,住的地方越是偏僻对她来说越是方便,收拾了细软后在庞昱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离去了。
晚些时候,庞昱还是叫疼不休,庞福又去请了好几个大夫,但他们得出的结论相同,都是庞昱纵欲过度,只须静养即可,开的药方也都是些滋养补肾的药材,大同小异。
庞昱的病痛实际是体内的“生死符”发作。
方思阮给他种“生死符”时,附在冰上的内力为九阴一阳,阴寒之力在他体内流动,将他体内原本的阳气压制住。
她后面又点了他腰阳关、肾余两穴,将阴力全部引至攻击此处,因此营造出了他肾气亏损的假象,大夫也检查不出。
药不对症,大夫开的几贴药庞昱忍苦灌了下去,也丝毫不起作用,依旧疼痛难忍。
在这种情况之下,他的脾气越发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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