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的，我不相信。”戈登说，“街道监控只拍到你袭击了某个人类，至少是个看起来像是人类的东西，并将那个可怜的男孩送到警局，我很感谢你将那个迷路的孩子交给警方，这是我耐心听你讲述这个荒唐故事的首要原因——但愿那不是你刻意制制作的一块敲门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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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局长比他想的还要老练和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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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和蝙蝠侠合作了几十年的老伙计，怎会轻易对可疑人物付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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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什么身份？”戈登继续问，“仅仅是从后室逃回前厅的人类流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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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流浪者而已，谢谢你，戈登先生，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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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一个老头比说服年轻人更困难得多，他早已在去世的父亲身上学会了这个道理，并明智地决定绕路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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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等晚上蝙蝠灯亮了再来，蝙蝠侠通常只在夜间出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