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力量为基础。”布兰奇条理清晰地说，“就连我都被困在这里没法离开，祂为什么能够离开自己的层级, 到达乳白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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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祂把大部分力量都留给了自己的躯壳？”菲利亚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如果自身不够强大, 那么消化的过程会非常缓慢……我吃愚者的时候之所以能消化得那么快，是因为我只吃了最关键的权柄部分，剩余的庞大躯壳我没有管，而且我还借助了时之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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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奇拉伊会带着炼金术士回到拉·埃弗的躯壳处。”布兰奇轻轻点头，“我们不能确定祂手中是否有时之神格，但是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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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和自身的力量结合后可没那么容易分离！祂会再次失去自由的！”菲利亚着急地说, “不然你早就离开天鹅座档案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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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亲爱的。”布兰奇点头, “但奇拉伊还吞噬了梦的力量，来自前厅的梦的力量，那股力量进入后室的时间还不够长，还不足以为此地的规则所缚，故而可以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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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梦想要吞创造也太过困难。”墨菲斯叹了口气，“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梦只是创造的一个方面，梦没有死亡强大，没有命运关键，梦只是一种动力。尽管无尽本身定义着自身的对立面，正如死亡定义生命，梦也定义着现实，但那仅是一种概念，不代表我们能够真的运用对立面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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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祂不追求时间效率，那祂完全可以找个隐蔽的地方慢慢消化。”菲利亚嘟哝，“要么祂会回到拉·埃弗那里，和拉·埃弗融为一体，从此再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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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能动，菲利亚。”布兰奇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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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菲利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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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动。”布兰奇摇摇头，“只是那会造成层级的崩溃，空间的混乱，以及生灵的死亡，而我不希望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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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亚愣了一下，忍不住爆了个粗口：“f**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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