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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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绝对信任，绝对坦诚，纯粹依恋的目光中，他感到自己就像被绑在太阳下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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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掌控着罗德，但此刻主从关系就好像完全颠倒了一样，罗德似乎握着扼住他脖颈的绳，让他在阴影无处遁藏的阳光下剖开自己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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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欺骗了你。”布鲁斯描摹着他的眉眼，“一开始，只是为了让你拥有一个感情的锚点，我故意和你调情，对你吐露虚假的爱语，好让你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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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轻轻闭上双眼，将罗德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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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看到，罗德失神的瞳孔微微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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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布鲁斯拥紧了罗德，“我真是个胆小鬼，只有在你变成这副模样的时候才敢把真相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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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突然感觉到了胸口沾染上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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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罗德的脸，发现他在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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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沿着那张俊秀的面容滚落，一滴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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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前所未有地感到窒息，他罕见地出现了名为恐慌的情绪，事实上，向来思维敏捷、准备周全的蝙蝠侠这个时候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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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罗德。”他笨拙地道歉，但罗德只是看着他，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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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伸手想要阖上那双让他感到罪恶的蓝眼睛时，罗德嘴角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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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布鲁斯。”他微笑着，机械般重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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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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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把罗德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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